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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无罪之冠》(三日鹤,伊达组,三条家亲情向,第十章)

吸血种三日月宗近x人类鹤丸国永

第十章

 

几只野生黑琴鸡在庄园外的灌木丛里探头探脑,对人类的经过似是习以为常。人工掘出的引水槽里流着潺潺的山溪,滋养着山地上开辟出的块块梯田。一名打扮时髦的少女正在庭院里与女伴们嬉笑,放在雅致的茶桌上的糕点可口诱人。她们叽叽咕咕地说着心事,柔美的嗓音传到院子边缘时已不剩下什么,更不用说抵达门窗紧闭的会客室。

从房间里出来的男爵腆着肚子迈着四方步伐离开了,管家忙不迭地跟在他身后,吩咐沿途的仆人们好好招待客人。坐在桌边的鹤丸国永见那对主仆离开了,摆摆手让身边的仆从去门外,关上门后咳嗽一声,看向了其余三人:“好了,具体情况就如他所说,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消除关于那位贵族小姐的流言。”

“这个价钱相当合理,可以接下来。担忧自己的女儿被别人指责败坏门风,这位父亲也挺要面子的,”烛台切光忠一边思考,一边慢慢说道,“按照他的说法,仆人们看到有陌生男人晚上在小姐闺房里逗留,他是谁?我不是在刻意挖掘隐私,可他在这位小姐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上拒绝多发表一个字的评论,看来还得我们去找出答案。”

没有理会他们讨论的太鼓钟贞宗跑到绣着家族纹章的挂毯下面,出神地瞧着上面的刀、盾牌和经过变形的雄狮,又去看陈列在柜子上成套的产于马斯贝西山谷的昂贵瓷器。大俱利伽罗看上去对这个委托兴趣缺缺,不怎么感兴趣。扫视过他们两个,鹤丸国永咳嗽了一声,给出了自己的分析:“按照我的看法,这座庄园的小姐已经年满十六岁,是足以进入交际圈的年龄了。芳心萌动、心爱之人私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他们说晚上的外门是完全上锁的,至少两道;在客厅守夜和走廊里巡逻的人完全捕捉不到他的行踪,却又能听到他们在关上门的卧室里说笑。来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这里的仆从与农户并不少,而能绕开这座庄园的耳目完美潜入闺房,就算是经验老到的小偷也很难做到。虽然在发布悬赏的时候没规定是要吸血鬼猎人来做,但注明了需要团队,可能男爵也意识到了对方并不好对付。所以我想……如果他不是人类呢?”

“你是说,和她幽会的是……”大俱利伽罗停住不说,然后微微点了点头,“这里确实属于蒂兰丘陵边界,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也许这座老宅子里有暗道,”太鼓钟贞宗回过神来,转身对着伙伴们双手比划道,“我哥哥的房间里就有一道暗门,平时都不用的,堆了一些杂物改作储藏间。但要是用心收拾一番的话,可以直接从里面的楼梯通到后花园的仓库。”

“有意思,”烛台切光忠喃喃说道,双手撑上了桌面,“那我们就在这里找找看。”

 

男爵给予了他们很大的方便,四人在宅子里畅通无阻。几人向在宅邸里工作已久的仆人们打听了许多琐事,却也没人知道任何关于密道的情报。一下午下来除了几张宅邸房间分布和平面图的速写,几乎没什么收获。墙壁没有被破坏,窗台上也没有绳索绑缚或钉子固定的痕迹。就在他们沿着楼梯往上走、准备去瞧一眼那位小姐位于二楼的卧室时,忽然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下楼梯的脚步声错杂密集,不出几秒钟,一群穿着朴素整洁的女孩子们簇拥着那名姿容出众的少女出现在他们眼前,如同一窝离巢的灵动山莺。面对四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她们默契地停下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由她发话。她盯着他们几个的目光里带上了审视的意味,谈吐里含着锋芒:“你们都是家父的客人?听他们说已经在这里参观了许久,我们还没被安排正式的见面吧?”

“说起来也不算是客人,请原谅我们的无礼。唐突地到来已经是冒犯,我们只是想着不要打扰您正常歇息与玩乐的计划。如果能够承蒙您的赏光,在下极为愿意与您共进晚餐,略叙一二。”烛台切光忠的接话轻巧自然,脸上的微笑非常得体,轻轻松松地应付了眼下的状况。

感到她的目光落到自己端端正正别到胸前的徽章上,太鼓钟贞宗有些不自然地转过了头,只听她慢慢说道:“那么,你们是来……”

“我们是赏金猎人,接了来自一位设计师的委托。男爵大人聘用他来装修你们的宅邸,但因为日程太满,他不方便亲自过来,所以让我们过来详细记录宅子的格局和布置,尽快送回去。”鹤丸国永显得相当镇定,甚至从大俱利伽罗手中抽出一卷羊皮纸,展开后朝她虚晃了一下。

闻言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显然无论是通风报信的仆人还是男爵都没提到这件事。但是当她再度开口时,声音里的某种尖锐东西消融了好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工作了。”

“多谢。”鹤丸国永稍稍点了一下头,然后领着伙伴们给少女们让开了道路。她们的经过漫起一阵扑鼻的馨香,他深呼吸了几下,赞叹道:“上等的龙涎香,抵得过宫廷里的贡品了。”

话音刚落,太鼓钟贞宗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朝他挤了下眼睛:“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嘛?”

鹤丸国永弹了一下他的脑袋,接着转身上楼:“我另有所爱。该去这位小姐的闺房仔细看一看了,我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很快就能见分晓。”

 

山庄的夜晚比任何地方都显得寂静。客厅里燃起的壁炉已经不再添加柴火,里面的余烬温度很高,要等到后半夜才会慢慢变凉。躺在床上的少女盖着被子,戴着一顶宽大的睡帽。被面的边缘隐隐露出粉色睡裙的领口,青铜烛台上的蜡烛在静静地燃烧。

离午夜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忽然,窗外传来了几下敲击声。她做了个手势,于是旁边的仆从们赶紧退到门外,掩上了卧室的门。

笃,笃,笃。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缝,室内柔和的亮光倾泻出的一线落入阳台,映亮了站在那里的吸血种。他推开窗,走了进来,只听见床上传来了沙哑的声音:“咳……咳咳,你来了么。唉,我今天不太舒服。”

“刚刚我看到有人在屋里,所以没贸然进来。怎么,是因为天气冷热交替而感到不适吗?”清朗儒雅的声音传来,银发赤瞳的纯血种缓步走向床边,绣着金色蔷薇的披风随着步伐在身后摇曳,“我这就回去给你取一些药,效果比三流人类制药师做出来的要强得多。”

“还好,谢谢……”她侧过身,似是不愿让他见到病容。小狐丸会意地停下了,笑着说道:“不用这样拘谨,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家伙。稍等一下,发热是不能吹风的,我先去把窗户关——”

话音还未落下,只见她伸手拉响了垂在床头的绳子,它的一端连着呼叫仆人的铃铛。悦耳的铃声次第响起,烛台切光忠和太鼓钟贞宗双双破门而入,一个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另一个举起了装好箭簇的小弩。与此同时,藏在衣柜里的大俱利伽罗一跃而出,挡在半开的窗前,举枪对准了他的背心。而“她”也从床上跃起,以灵巧的姿势翻身下床,一举摘下头上的那顶睡帽,露出了银白色的头发。

“果然是吸血种,”从装束上认出来的鹤丸国永摸出放在被子下的短刀,半抬起被女式睡衣的箍着的右臂,虽然他身形瘦削,这件衣服对他而言过于紧窄了一些,肩膀部分有些活动不开,“不要再来骚扰这位小姐,否则我们会对你实行正式驱逐。”

“我们可是经验十足的血猎!”太鼓钟贞宗在一旁虚张声势地接口。烛台切光忠的目光在小狐丸与窗户的距离之间瞄了几个来回,沉声说道:“防守住他的退路,门和窗户都要仔细!”

见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为紧张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小狐丸抬起了一只手,不解地问道:“等等,这是什么状况?我要求解释一下。”

“如果你要找那位贵族小姐的话,她与她的父亲今晚出去拜访亲戚了,目前十分安全,”烛台切光忠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声音平缓,“我们只是接下了委托。男爵认为自己的女儿与来路不明的男子结交,名誉和安全都受到了损害。”

修长的手指搭上面颊,小狐丸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随即笑着说道:“你情我愿的交际有什么不行的?那位——男爵——的年龄也不大,行事和观念未免也太古板了一点吧。我只是将他的女儿看作忘年交,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齿之事。至多给她赠过一些小摆设、书籍和香料,仅此而已。”

“这话你还是对男爵说去吧,我不相信吸血种,”鹤丸国永皱起眉头,一字一顿,“由你亲自去说。”

“那真是不巧,我碰巧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大俱利伽罗的指尖搭上了燧发枪的扳机,小狐丸循声向鹤丸国永望去,脸上温柔且满不在乎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他抿紧了嘴唇,视线定格在了鹤丸国永的喉咙上。因为穿着女式睡裙且卸下了护喉的缘故,一块狰狞的疤痕在垂得很低的领口里一览无余。他打量着他的脸,忽然说道:“你就是那个孩子?”

“什么?”鹤丸国永疑惑地看向了他。见对方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像作伪,太鼓钟贞宗不由得问道:“怎么,你们之前见过?”

“不知道,我应该没见过他,”鹤丸国永忽然醒悟,赶紧提醒自己的同伴千万别被对方的言语牵制住,“他也许是在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小心!”

然而面前的吸血种就像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微微一笑:“如果他知道你活着的话,应该会很开心。”

“他”?鹤丸国永心里刚转过这指代的是谁的念头,忽然感到一阵劲风袭到眼前。只一个错身,烛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罗和太鼓钟贞宗便一个接着一个被扔到了床上。燧发枪放了一枪,却是对准了窗户,震碎了一块玻璃;手臂上的十字弩对准了橱柜,射到了一堆蓬松的裙子里;匕首被直接打落到了地毯上。当窗格上碎裂的玻璃残渣落到一楼的清脆声音响起时,一道黑影跃出了窗户。

最先爬起来的烛台切光忠拨开自己身上的太鼓钟贞宗,喘着气看向了外面的黑夜。大俱利伽罗坐起身,忽然意识到他们缺了一个人:“鹤丸国永……被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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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今晚应该还有一更,下章爷鹤就见面谈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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