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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我的不良老师》(第二十五章,伊达组/三条家/源氏兄弟 亲情向,太刀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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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老师爷x不良老师鹤

第二十五章

 

“鼓……鼓槌?”有站得近的人认出了那根并不常见的凶器,拉开门从车上第一个跳下来的人是狮子王。他用特训过击鼓力道的的手抓着另一根木头鼓槌,吹了声口哨,以骄傲的态度炫耀了一番自己的特训成果。

膝丸与烛台切光忠跟着鱼贯从车里钻出,他俩以冲锋的气势一左一右向惊呆的不良少年们挥起了拳头。从副驾驶座出来的髭切用一只手抓住朝自己袭来的人的衣襟,咯嘣一下反掰过他的手臂,再不慌不忙地吐掉嘴里的口香糖。他斜眼看向越过自己朝前走去的三日月宗近,他他已经摘下了眼镜,并且脱下了西装外套,对举着钢筋冲上来的高中生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在第一个人挨近他的身体准备对准他的头来上一击时,他的拳头已经招呼上了对方的下颌,响亮的骨头和皮肉碰撞的声音让人听得牙齿发酸。紧接着,他抓住那个少年高举的手臂顺势扳倒,以一个漂亮利落的过肩摔将他狠狠撂到了地上。

三日月宗近的这套动作一气呵成,算下来连两秒钟都不到。众人只听到“嗷”“啊”“呜”的声音次第响起,被他扔出去的不良少年就像落地的麻袋一样不再动弹。他用成年人的力道挥出一记记拳头,丝毫不花哨的招式不存在任何变数,直来直去,一击必中。见对面来了打不过的援兵,不良少年们纷纷想跑,然而被鹤丸国永拦住了。他擦去嘴唇上蹭破的血印,左手执着球棒反点着地,挡在了他们的必经之路上。

“别急着走啊,”鹤丸国永握紧了球棒,刻意提高的声音变得很沙哑,他的小伙伴们在听到他接下来的那句话后不由得发出了嗤嗤的笑声,“欢迎参与我们班的集体课外教学。”

话音刚落,一个被三日月宗近抛出的少年擦着水泥面飞了过来,一直滚到了鹤丸国永脚边。鹤丸国永刚认出他正是砸碎吉他的那个家伙,耳边就传来了三日月宗近沉稳的声音:“班长,麻烦妥善处理一下教具。”

 

 

“这就是放我们鸽子的理由?”

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的莺丸耸了耸肩膀。作为被拉来的啦啦队外援,他在场上精准地占据了第一排的位置,并且成为膝丸缺席、明石国行补觉时的替补队长——然而在第三个节目进行到一半、他们也非常卖力地喝完前两个节目的倒彩之后,他收到了短信,通知他们本校的高二D班不来参赛了。

“那鹤丸现在怎么样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吧?”一期一振的手上是一束门口临时买的花。他不习惯空着手去探望病人——这个词用来形容鹤丸国永有些夸张,但是听到的现场情况确实不容乐观。狮子王在电话里将那番战斗描述得精彩纷呈,虽然是单方面的吊打,依旧听得人心惊肉跳。

“我想也没什么大事,老师带着我们开车及时赶到了那里。再说,那帮手下败将也不可能对鹤丸做什么,”走在两人前面领路的狮子王活动了一下肩膀,“不过报名确实被耽误了。唉,谁叫那家伙一定非得先来医院呢。”

闻言莺丸停住了脚步,有些诧异地抱起了手臂:“开车及时赶到?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医院里满目的白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雪”和“安静”之类的词语。鹤丸国永坐在诊断科室外的走廊座椅上,他的右胳膊被绑上了夹板,从大臂到手肘再到小臂都固定在了身前,形成了一个弯曲的屈臂角度。髭切和膝丸已经回去了,他们俩和明石国行被三日月宗近叫去归还乐器,应当还在前往大典太光世家的路上。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一左一右地将他夹在中间,两人都在低头看手机。因为默契,他们三个都不说话,等待着第一个开口的人。

良久鹤丸国永咳嗽了一声,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这次我摊上大事了,那把吉他很贵的。”

“没事,我们已经习惯了你闯祸的节奏。”烛台切光忠抬起头,一边回答一边看着打开的门,里面的医师将三日月宗近送了出来。他们的班主任老师动用私人关系找到了国外念书时认识的朋友,从就诊到处理很快就结束了治疗,他们额外等待的时间是用来给他叙旧的——尽管对此憋了一肚子的话,鹤丸国永什么也没说。

因为弄坏了东西,他的气焰在三日月宗近面前自动消失无踪,甚至懒得再在他面前跳起来提醒他为什么把自己一行人晾在门外这么久。鹤丸国永低着头,只见自己视野里属于三日月宗近的双脚笔直地朝自己走来,目光最终捕捉到了他膝盖往上三寸的地方。

“已经全部搞定了,”他们的班主任老师的口气像是在布置留校作业,“不需要通报学校,也不需要留下文字记录,医疗费也不用交。虽然是轻微骨裂,好在现在青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最多休息一周就会痊愈的。”

“谢谢。”烛台切光忠的反应最快,他瞄了鹤丸国永一眼,用目光催促他也说点什么。鹤丸国永动了动嘴唇,他发现要抬眼和三日月宗近对视很难:“你怎么知道我陷在了工地那边?”

“琴盒里有定位GPS,我用手机可以追踪得到,”三日月宗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鹤丸国永垂着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和他一样不去表现出什么波动,“我给它上了价格很高的保险。毕竟从交到你手里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它被毁掉的心理准备,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担心?我担心什么?!”鹤丸国永抬起头,他感到自己皱起的眉头扯得眼皮发紧,“什么叫‘做好了准备’?一直以来你都——都把我想得那么坏吗,觉得我会故意弄坏它?!”

他想站起来,然而三日月宗近的手按在了他没受伤的肩膀一侧,让他坐稳在了椅子上:“我是指你还是个学生,不需要付出任何经济上的赔偿,一切由保险公司兜底。”

鹤丸国永挣扎了几下,大俱利伽罗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突兀却又恰到好处地插进了一句话:“我们回家吧。”

“那,乐队呢,今天的表演呢……来这里之前我们应该可以上场的吧,明明往那边开就能赶上的……”鹤丸国永没有接大俱利伽罗的话,他松开了弟弟的手指,望着三日月宗近的目光里满是不解、愤怒和委屈。在弟弟们面前竭力维持着自己作为兄长的尊严的同时,他对面前的老师做出了质问:“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就取消了乐队报名?我还可以上台演奏!吉他也可以临时再借一把的吧?大家都准备了很久,你却因为个人原因就全盘放弃——”

莫名的焦躁感在胸腔里膨胀着,霎时间的重负让鹤丸国永的呼吸变得沉重。他感到自己辜负了所有人,而强行做出这种令自己觉得愧疚的决定的那个家伙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在打量着自己。他知道三日月宗近为了自己的特训也付出了很多,这其实是最不能忍受的事——他一歪肩膀卸下三日月宗近的力道,然后站起来朝前走了一小步:“再加油一把我们就能迎头赶上,成就这长久以来的一切努力,但你这家伙却这么武断地开车来医院,处理这些、那些——反正是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小事……”

鹤丸国永想挥动臂膀以证明自己的话是正确的,然而疼痛和夹板的禁锢是实实在在的,让他伸展不开。他用余光捕捉到身边的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也站了起来,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兄弟们会跟着声援自己,但是理智在冷静地反驳他们站起来只是为了让“受伤的”自己“恢复理智”。三日月宗近的手比什么言语都快,它覆到了鹤丸国永的头上,以给动物顺毛的姿势在他的头顶摩挲了几下:“用不着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你自己,在这个团队里做最终决定的人只有我。经过一早上的考虑,我认为这次演出的舞台不怎么合适,所以取消了原计划,仅此而已。”

“老师,我觉得你可以说得再……”在鹤丸国永身后的烛台切光忠做了个“你能说得再柔和中听一点么,鹤丸现在很难听进别人的劝”的手势。他看到鹤丸国永已经连耳朵都在发红,这是他气血上头的表现。虽然对这次没能上台感到十分可惜,他认为将处理自家兄弟的伤势摆在第一顺位考虑毫无异议,甚至因为三日月宗近这次的出手和决断而对他个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

抱着同样想法的应该还有大俱利伽罗——烛台切光忠暂时没心思揣摩其他人怎么想的。他看到三日月宗近从鹤丸国永的头上移开了手,在被鹤丸国永用那条受伤不多的胳膊打到之前握住了哥哥的手腕:“暴力能够轻易毁掉你所珍视的东西,它已经这么做了一回;打架从来就不是解决一切的方法,有赢就会有输。你很聪明,这些应该能想通。还有,别忘记对我要使用敬称,‘老师’。”

 

拐角处传来了脚步声,鹤丸国永偏过脸,看到了是狮子王、一期一振和莺丸。他从三日月宗近的手里悻悻地抽回手,大步朝门外走去。还没走出几步,他听到三日月宗近叫住了烛台切光忠和狮子王:“烛台切光忠,狮子王,你们俩记得通知一下其他人,代替乐队参赛获奖的学分方案是参与社区劳动。这周五放学后在班级内集合,不要缺席。”



炸毛的不良学生鹤的头毛一定很好摸……

不良老师爷:(抚摸(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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