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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极乐净土》(三日鹤,伊达组亲情向,第七章)

沙漠城邦国王爷x失足旅客奴隶鹤


第七章

 

见鹤丸国永一动不动,压切长谷部咳嗽了一声:“去洗澡。”

“我洗过了。”没有晚饭吃,鹤丸国永将进餐的时间用来做了这事。

“那就再洗一遍,”他说道,“这是规矩。”

“只是伺候别人洗澡的话,我又用不着特意洗第二遍……”他小声说道。压切长谷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估计也是抱怨一类的话。他看着坐在毯子上的鹤丸国永:“陛下沐浴的时间不定,今晚你就不必打扫澡堂了,明天再实行给你的刑罚。”

鹤丸国永意外极了:“什么?他一般要洗多久啊?”

“有在浴池那边呆到天亮的状况,快的话出浴半个钟头也就结束了,一切看国王陛下的心情。”他很快答道。

暗想着三日月宗近洗到天亮的那次是不是泡掉了一整层皮,鹤丸国永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按照压切长谷部的指示去仆役的澡堂马马虎虎过了遍水。

 

太阳的余热依旧在烘烤着地面,干燥的风很快就吹干了他的头发。这回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脖子上的皮环被摘了下来,全身都擦洗了一遍。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鹤丸国永拢了一下肩上的银色散发。在那里聚集的不止是他,还有居住在其他房间的五六个男女奴隶,彼此之间也没什么可以聊的。

昨天伺候国王用餐的两人并不在其中,在压切长谷部准点出现之前八人已经到齐。他领着他们穿过庭院,在经过有守卫站岗的进出口时照例出示了令牌。夜晚的王宫失却了白天那份明亮耀眼的光彩夺目,却显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奢华壮丽,不同位置的灯光的映照更加衬托出其宏伟精美。出乎鹤丸国永的意料,他们居然走过一片仿制其他国家的小建筑群。虽然只是夜色里的匆匆一瞥,他认出了英式和日式的装修风格。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停在一座宫殿前。鹤丸国永看了看它,无疑这是他没来过的地方。压切长谷部向守门的侍卫低声问了几句话,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打了个手势让奴隶们列作两队进去。

“陛下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第一次来的尤其要小心些,谨慎地学习步骤,”在鹤丸国永经过他身边时,他特意加了一句,“不要添乱。”

光是站在门前就能闻到一股芬芳馥郁的气味,鹤丸国永看到了整洁的、带着细腻纹路的浅色地面,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铺成的。他们面对的是一条宽阔高大的长廊,两边的柱子自然地延伸到穹顶,弧度光滑,接合自然。右边的墙壁上绘着细密美丽的图案,多半是和水与出浴相关的;而左边的墙却在五米后戛然而止,只有一根根相距不远的柱子,鹤丸国永注意到了在走廊廊顶处涌动的粼粼亮光。

跟着队伍走出几步后,他看到了左边的那个极大的方形浴池,袅袅的热汽在向高处逸散。透过极清澈的澡水能一眼看到澡池内壁和底部的花纹,一直延伸到砌成边沿的钝角瓷砖上。一根柱子矗立在澡池内部,在延展到屋顶后发散,形成与走廊处相仿的弧形外延。

鹤丸国永一边看一边走,下完七八级阶梯踏到浴池外沿的瓷砖上时,脚下的地面竟然毫无凉意,涌动着温暖。而澡池上方的一块圆弧状覆盖了透明的玻璃,然而从中投下的月光被四周明亮的壁灯灯光盖住。在一个角落里放着可以翻转的巨大沙漏,造型古朴美丽,然而整间宫殿里都没有直观显示时刻的计时工具。

他们一直沿着澡池边缘走到最里面,轻纱代替了门,笼罩着入口。鹤丸国永正在思考那里面是做什么用的时候,第二个进去的人已经抱着洗浴用的物品出来了。最先进去的奴隶熟练地为后面的人分派着东西,轮到鹤丸国永时,他和前面一个人拿到的都是一条非常大的、经过熏香处理的白色浴巾,软绵绵的摸不出是什么材质, 

最后一个人和第一个人拿的是崭新的换用衣服,出来后他们一边四个挨着靠近走廊的那条边站好,凝神静气地等着。

 

捧着浴巾直到手臂微微泛酸,鹤丸国永正打主意要不要改成夹在胳膊底下时就听到宫殿外通报国王驾到的声音。内心刚为可以结束这份苦差事欢呼一声,耳边却又响起了亲王驾到的通知。他一怔,正想着压切长谷部没提这事,奴隶们已经有些慌了。

“东西又不是不够……”他看着向小房间飞奔而去准备双份、满脸紧张的他们,丝毫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个状况。手里的浴巾变成了两条,他和剩下的三人站在原地。在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到来前,他们已经将东西再次准备停当。

然而最先听到的却是一个小孩子兴冲冲的声音:“——然后我跟岩融说,你不能这样对它,它很记仇的。岩融不听,笑哈哈地摸了摸它的翅膀——”

“别说岩融,石切丸也肯定很伤脑筋。”三日月宗近和一个孩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却不见小狐丸。奴隶们齐刷刷地跪下了,看着周围人的身形迅速矮了下去,鹤丸国永显得慢了一拍。他的纳闷持续了一秒钟就释然了,眼前的这个银发赤瞳的孩子也是王室成员之一——亲王。

“然后我就跟他说啊,”他的声音很可爱跳脱,“‘不要小看了它!’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嘛,所以它才会生气的。”

三日月宗近微笑不语,那个孩子走到右边的四个奴隶们身前,张开手臂时还不忘回头和他说话:“对啦!岩融又要我参加宫廷剑术比赛,你跟他说说嘛。我每次去他都叫侍卫们狠狠地进攻,但是大家都卯足了劲花式放水,这么表演下去真没意思,我都嫌烦啦!”

“那你想怎么做?”三日月宗近看着他。

“你下令啊,叫他们真打……要么你就去对岩融说声,我不参加了,”他吐了一下舌头,脸上露出笑容,“反正国王的命令嘛,他肯定听的。”

 

右数的中间第一个空着手的奴隶站了起来,熟练地脱下他的长袍,整齐地展开并搭在了手臂上。鹤丸国永抬头望着那边,然后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看他们——低头前他又瞧了三日月宗近一眼,却正和他四目相对。

没来得及收回目光,他就听到了他的声音:“过来。”

四周没人动,他明白那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于是抱着浴巾走到他面前。身着白色长袍的国王似乎正在等着他做什么,察觉到三日月宗近的本意后,鹤丸国永转身将浴巾交给了离自己最近的奴隶。在重新站到他身前时耳边已经传来扑通一声,那个孩子跳进了浴池,溅起的水花淋湿了周围。

真丝的触感柔顺爽滑,他挨个顺着解开他胸前的钮扣,并不敢多看他的身体。做完这些后鹤丸国永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看了看腰侧,又看了看袖子,就差没转到背后,他知道三日月宗近的目光没离开过自己的脸。鹤丸国永的内心在大声向身后的人求援,可惜后面跪在地上的奴隶们听不到。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三日月宗近的呼吸,也嗅到了他身上的很好闻的香气。见他在认真思考着该如何脱下这身长袍,三日月宗近没有催他。

“好慢哟,他是怕得不敢动了吗?”身后传来那个孩子的声音。他双肘撑在浴池边沿,饶有兴趣地看着这里。

鹤丸国永转头看向他:“这种式样的袍子我又没穿过,总得给点时间看一下吧?”

闻言那个孩子诧异地眨了眨眼睛:“这还要看啊?”

鹤丸国永没理他,身后的奴隶们像是集体噤声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出。伸手沿着领口摸了一道,他的手臂半环住了三日月宗近的脖子。

装作没看到对方上翘的嘴角,鹤丸国永集中精力对付起他这显而易见的刁难。忽然间他想到了那个孩子的动作,于是小声对面前的人说道:“你抬一下手臂。”

耳边响起了一阵笑声,他看到三日月宗近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的神色。紧接着,身后传来那个笑得滑到洗澡池里的孩子的声音:“你不要命啦,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要的啊,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帮他脱衣服?”鹤丸国永一边说,一边找到了背上的暗扣。三日月宗近看着面前的人,开口时带上了笑意:“长谷部没被你气晕过去真是奇迹。”

“他已经被结结实实地气过一回了,”鹤丸国永看着他,“教育我对王室成员务必要恭敬和尊重。”

“哦?看来没什么长进。”三日月宗近看着面前的人,他想绕到他身后去解背上的扣子。

伸出左臂环住了鹤丸国永的腰,三日月宗近将他固定在了原地。他看了一眼国王,在确定他没有松开的意思后开始加速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搭在腰际的手掌将热力传到了皮肤上,鹤丸国永动了动嘴角,没有说话。他站在原地,双手穿过三日月宗近的腋下环到背后,开始凭感觉解那些同样细小的扣子。

指尖和指肚擦到了他的背脊,手臂贴着他的两肋。面前人的容貌俊美到几乎不可逼视,他想移开目光,却忍不住以余光看了又看。他感到三日月宗近的手在慢慢移动,被他触到的腰侧和小腹上都传来了难以描述的痒意。双腿感到了意料之外的沉重,麻痒的感觉慢慢漫过那里。他有些不安地朝前挪了一小步,咬住了嘴唇内侧,竭力维持着表情的淡漠。

一步,两步,眼看着就要贴到他的胸前,他终于解完了最后一个。鹤丸国永的手摸索着布料,确认了没有更多的扣子后稍微松了一口气。而三日月宗近的手终于滑到了他背后,悬在白布与身体的缝隙上方,鹤丸国永没忍住,双手反背到身后摁住了他。

 

袍子半滑落下三日月宗近的肩膀,鹤丸国永分出一只手,一时间为了是往上拉还是往下扯而停住。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合在一起,难以言明的热度在悄悄蔓延。鹤丸国永转过头,那位很小的亲王正在玩水,没有一个奴隶敢看向他们这里。

尽管如此,偏开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他的手指已经探到了尾骨。鹤丸国永凭感觉单手将三日月宗近的袍子拉下手臂,想要快速结束这一切。猝不及防地,三日月宗近的另一只手捋开了他系在腰侧的结,白布落了下来。

“脱衣服有这么难吗?”眸子里映着鹤丸国永,他微微扬起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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