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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镜花水月》(三日鹤,伊达组,三条家,第五章)

被拐游客后宫爷x沙漠城邦国王鹤


第五章

 

“你可以称呼他为‘国王陛下’。”咽下一片烤肉的太鼓钟贞宗抢先说道。鹤丸国永抬起了一只手示意他停下,摇了摇头。

“啊,我说得不对么?”太鼓钟贞宗嘟囔道,又咬了一口卷饼。鹤丸国永金色的眸子里含着笑意,嘴上却一本正经地纠正道:“基于他的身份,他应当喊我‘夫君’。”

忍住咳嗽的小影卫憋红了脸,一旁将两人对话全部听在耳里的三日月宗近挺直了背脊,他没有笑:“我问的不是敬称,而是姓名,我叫三日月宗近。”

“我的名字是鹤丸国永。”鹤丸国永笑眯眯地看着他。而在听到他说出口的瞬间,跪坐在地上的奴隶们都伏下了身子,将额头贴到了地上。一旁的太鼓钟贞宗顾不得自己还噎着,也稍稍低头,以示敬意。

“鹤丸国永,”三日月宗近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鹤丸国永并未责怪,只是微笑着看着他,“我并不希望和一个陌生国家的最高统治者结下仇怨,在市集上冲撞了你是我的无心之过,请你放了我。”

他的态度十分坦率,几乎是以最直接的态度说出了自己的要求。鹤丸国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说道:“你难道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吗?”

三日月宗近一怔,鹤丸国永身边的奴隶们拿起酒杯送到了他的唇边,国王将小半杯美酒一饮而尽。宫殿里十分安静,他注意到了待在他们身边的人很少。结合之前在浴池里的经历,也将这位国王心里打的算盘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在装作专心吃菜的时候瞥向了鹤丸国永,却看到他自己举着金杯饮了一口酒,并没有让身侧的奴隶服侍。那杯子上镶嵌着几颗惹眼的玛瑙,一看便是名贵的真品。

 

在离他们约莫十来米远的地方摆放着几樽香炉,从气味上可以嗅出是名贵的香料,沉郁凝实。而那些坐垫和靠垫的刺绣和纹样也有诸多讲究,虽然制造的年代很近,审美的风格传承却可以追溯到两百年以前。盛放佳肴的盘子多为瓷制,东西方艺术风格结合的信乐烧、青花瓷和珐琅彩瓷不消说,连盛放蘸料的四色小碟子也是仿冰裂纹制成的。然而面前的所有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使用什么,毕竟这里是王宫。

三日月宗近的目光始终不离宫殿里的摆设,有的虽然半新不旧,在他看来却都是一等一的研究材料。这座宫殿里的装饰和布置——哪怕是精细到一根花纹的雕刻都能引起他的兴趣。之前是因为对新环境的震惊而没有意识到,在心态恢复了那么一丝平静后,他开始能够正常地观察和思考这一切。正在出神的时候,却听到了鹤丸国永的声音:“你过来。”

他抬起头,看到那双金色的眸子正瞧着自己,身子却没有动。鹤丸国永瞧着他一脸戒备的样子,笑着用手在左边的垫子上轻轻拍了拍:“坐到我旁边。”

坐在鹤丸国永右手边的太鼓钟贞宗眨了眨眼睛,自动退到了国王身后,不再接触席上的饮食。三日月宗近沉吟了一会儿,身边的奴隶却拥到了身边,做出扶他起来的姿势。他皱起了眉头,撇开他们自行站了起来,走到了鹤丸国永身旁,在他指定的地方端端正正地坐下了。鹤丸国永转过头瞧着离自己尚有一拳的他,笑眯眯地问道:“喜欢吃什么?”

目光在席上的菜肴转了一圈,三日月宗近从开胃的三种颜色各异的汤看起,扁豆汤和羊肉浓汤的香气十分浓郁,还有一味纯黑的汤汁;摆在小块面包中的鹰嘴豆泥上的橄榄油已经彻底渗到了里面,给它的表面涂上了一层油亮的色泽;与藏红花同煮的金黄米饭上铺着肥美的羊肉片,除了佐料外还混合了切成丝的花瓣;片得均匀等大的烤肉层层相叠,洋葱丝均匀地洒在用作辅菜的时蔬上,数壶酱料和切好的柠檬摆在一旁待选;成堆的圆形筋道薄饼散发着小麦的香气,约有二十来张,和金盘等大,薄厚完全一致;降暑的酸奶与其他甜点排在角落,糖块与薄荷叶在精巧的小碟子里整齐地摆着。切成菱形的百里香饼与洒了奶酪粉与豆粉的各色晶莹剔透的半透明糕点摆在一起,看上去十分诱人。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他认不出的菜肴。三日月宗近看了一圈,鹤丸国永耐心地盯着他,并不出声催促。最终他并没有做出选择,而是垂下了眼睛:“随便。”

鹤丸国永对一个奴隶点了一下头,她迅速地用蔬菜、烤肉、酱汁和香料包好一个卷饼,递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唇边。他看了鹤丸国永一眼,没有推拒,引颈咬了一口。咀嚼的速度不是很快,三日月宗近吃得不多。另一位奴隶往新的空杯里倒上了酒,举到了半空,只待他嚼完。

然而他用余光发现了凑近自己的鹤丸国永,三日月宗近没有逃开或躲闪,只是由着他揽住了自己的腰。他感到嘴唇被拇指擦过,鹤丸国永极为认真地抹了一遍,然后舔了一下指尖:“刚刚沾到了酱汁。”

 

太鼓钟贞宗不出声地打了个呵欠,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后面。三日月宗近看着将自己抱住的国王,鹤丸国永环在他腰间的手稍稍挠动了几下。他呼吸着三日月宗近身上的香气,那是奴隶们在沐浴后用软布擦拭上的,这种清淡的气味是他最喜爱的。眼见那张俊美的脸上的表情有着一分惊讶,更多的还是沉着。他不免玩心大起,离他越发近了一些:“你不逃开吗?”

“在你面前落跑的话,我岂不就成为了被追逐的猎物。”三日月宗近看着那双眼睛,从他的角度可以轻易地透过宽松的马甲看到鹤丸国永的上半身。他动了一下肩膀,叹了口气,然后听到了他不解的询问:“怎么了?”

“这件袍子太小了,坐下后活动不开。”三日月宗近说话的语速适中,却在瞬间握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将鹤丸国永拉到了怀里。奴隶们的惊叫和布料裂开的嘶啦声同时响起,太鼓钟贞宗站了起来,只见到鹤丸国永安然无恙,便不再追究。他半靠在三日月宗近的怀里,原本揽着他的那只手改为攀住了他的肩膀。三日月宗近用一只手托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接过了奴隶举在半空许久的金杯,呷了一口酒后将杯子顿到了地毯上:“感谢招待,承蒙好意。”

尽管被如此对待,鹤丸国永的脸上没有怒意。他瞧着肩肘那里绽开一条缝的三日月宗近,靠着他的手臂稍稍侧了侧头:“袍子不适合的话你尽管可以脱下来,我绝不追究你的大不敬之罪。更出格的我都看过了,这里只有我们,你也不必在意这些。”

三日月宗近瞧着没有起来的意思的他,只见鹤丸国永屈起了腿,看样子在自己的怀里甚是惬意。银白色的发丝几乎和袍子的面料融为一体,他忽然问道:“你会不会侍酒?”

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天色已经不早,如果是捉弄笑闹之举,现在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国王陛下,我该走了。”

“都说了让你喊我‘夫君’,怎么就是不听呢,”鹤丸国永眨着眼睛,神情里多了一丝严肃,“在这里陪我宴饮有什么不好吗?晚了也没什么大碍。这座宫殿就是你的住所,足够成为你的安卧之处,为什么急着要走?”

可我从没听过会有国王就因为这事把人掳进王宫,还搞出这样乱七八糟的一套来逼作后宫——三日月宗近没说出口。鹤丸国永见他不反驳,心情甚好地半坐起身:“是有谁在向你说这是一个玩笑么?我是认真的。既然你要鼻烟盒作为赔偿,我就先将你带回我的住处。择日全部搬出来,你要几个都没问题,保证让你挑得心满意足。”

他一面说,一面拿起三日月宗近喝过的金杯,饮了一口酒。看着面前的男子,鹤丸国永微微一笑:“明明才说过不愿意逃走,现在的姿态就像是在猎网里求饶的小鹿一样。难道我有那么可怕?”

“我倒不觉得。”三日月宗近低声说道。鹤丸国永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从颧骨抚到了下颌。他感到他的皮肤除了比自己要白,还稍微要凉一些。鹤丸国永的双唇很薄,眼睛里总是带着笑意,时时刻刻都好似在琢磨让人捉摸不透的想法。

 

倏然间擦过嘴唇的温暖和靠近的实感令他猝不及防,带着酒味的舔舐一触即消,舌尖的柔软和酒的凉意混合成了一体。离开三日月宗近后,鹤丸国永看着他的双眸,舔了舔嘴唇:“我只教一次,这就是‘侍酒’,明白了吗?”

“这种程度的工作我恐怕难以胜任。”三日月宗近用手背擦掉了嘴唇上的酒液,借此掩盖内心的惊讶。奴隶欠身以丝帛餐巾拭去鹤丸国永唇边的酒渍,他冲三日月宗近笑了笑,坐起身后举起了金杯:“真的吗,那你要不要多实践几次?”

 

 

本章设定:

Shurbah 'Adis:扁豆汤,内加香料。

Mulūkhiyyah:用长蒴黄麻的叶子做的汤,黑色。

Hummus:鹰嘴豆泥,一般加橄榄油或其他调味料用来蘸面包或面饼。

Khubz Zaatar:百里香饼。将百里香的种子磨碎再加上特色调料,在饼坯上撒上厚厚一层并烙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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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过我听说过有国王把人扣在王宫当作奴隶,最终拐带成了王后……

有一句成语叫“秋后算账”啊,国王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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