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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我的不良老师》(三日鹤,伊达组亲情向,太刀中心,第二十一章)

不良老师爷x不良学生鹤


第二十一章

 

“幸运币?”鹤丸国永嘀咕了一句,两根手指夹着它来回看了看。那个硬币不是本国货币,图样和文字都很眼生,也很复杂。这时他听三日月宗近慢悠悠地说道:“演出或参加比赛的时候只要有它在就可以一举夺魁,大获全胜,我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人岂不是很可惜,”话是这样说,鹤丸国永立刻将它捏在手里,握成拳头的手迅速背到了身后,“你别指望我还了啊?”

“不过我在学业考试上从来没试过,不知道它奏不奏效。”三日月宗近一针见血。鹤丸国永皱起了眉头,正要反驳回去的时候,看见三日月宗近拍了拍手掌:“我来教你怎么用它。现在你吃饱喝足很想睡觉,但是又有练习任务。在感到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只需简单地抛——接,正面的图像是继续练一小时,反面的数字是休息二十分钟。”

“等等,才二十分钟?那二十分钟以后呢?”他嗅到了文字游戏的气息。对三日月宗近的话他早已习惯了不相信,时刻都有数不清的陷阱等在前方。

“当然是继续爬起来掷硬币,决定接下来是练习还是休息。”他笑眯眯地答道。他的学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了吧,照你这样弄,我估计一夜都会折腾得睡不好觉,还不如直接醒着练完呢。”

“不行,虽然在你这个年纪短期熬夜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你的身体会先于精神垮掉。注意力会变得无法集中,效率下降,”他抱起了手臂,“运气好一点的话连休一小时也不是无法做到的事情,有八分之一的机会。”

“啊,连休一小时和连续练习三小时的概率一样,真是公平啊。”鹤丸国永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看到他的老师愉快地笑出了声:“不错,看来概率方面你掌握了一些,至少能搞清楚独立事件的定义。”

 

话音刚落,他看到鹤丸国永将那枚硬币又举到了眼前。他一边仔细观察着它,一边狐疑地瞄了三日月宗近几眼。在三日月宗近开口前鹤丸国永自行做出了解释,声音里带着深深的不信任感:“这枚硬币该不会是被做过手脚了吧?那种天才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专用款,只能掷出正面这种……”

“那就不是幸运币了,我会专门把它保留起来,和朋友打赌的时候用。”三日月宗近的话打消了他的最后一缕疑心。鹤丸国永看着那枚小小的钱币,想到的是跟在三日月宗近背后的那些巨大的荣誉桂冠。

事实证明和面前的人赌狠或耍赖都是没用的,而且现在是在他的家里,对方占的优势无论怎么衡量都比较大。刚刚喝下去的酒让头脑变得有些热乎,鹤丸国永用指尖摩挲着硬币表面,试着将它抛上去,然后以右手的手心盖到左手的手背上。这种赌硬币的把戏髭切最拿手,能玩出很多花样,准确率至少百分之九十,可惜他现在不在场。

“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遵从硬币的指令,能做到的话就一定能顺利达成目标,这就是它为什么很‘幸运’。”听着他描绘出的前景,鹤丸国永“嘁”了一声,冲三日月宗近露出了讥嘲的笑容:“在这种高强度的练习要求规则下不成功的话才很奇怪吧?骗小孩也要有个限度,我又没笨到那种地步!”

“嗯……”令他感到恼火的是三日月宗近在听完后居然露出了一瞬的沉思表情,不管是真的还是故意做出来让自己看到,鹤丸国永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抬起手,硬币赫然是可以休息的反面。他“哈”了一声,得意地拈起来给三日月宗近看:“反面!”

“计时开始。”三日月宗近的话让他“哎呀”一声,然后以双臂张开的姿势扑上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床。隐约感到有什么不对,等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床也不是客房时,鹤丸国永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闭上了双眼。很快地,他听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以及在自己上方响起的声音:“你睡错地方了。”

“时间很宝贵的,才二十分钟而已……走过去三分钟就没了。”他将脸埋到了被子里,和衣而眠。

“哦。哎呀,有蟑螂。”压根不可能当真的调侃连说话的人自己都不信。鹤丸国永闷着头不理他,直到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传来。眼皮之外骤然蒙上一片黑暗,卧室的灯被关掉了。

 

他猛地想起似乎三日月宗近是习惯裸睡的,但现在睁眼也不太合适,于是硬着头皮睡了下去。床垫的震颤感不大,在压在身下的被子被掀动时,鹤丸国永配合地往旁边挪了挪,然而滚动的方向似乎弄错了——他感到自己压上了对方的臂膀。

感觉到不对后鹤丸国永不由得睁开眼睛,侧身看了同样也在盯着自己的三日月宗近一眼。视野里很暗,他没管他究竟穿没穿睡衣,以非常快的速度朝反方向拱了拱。三日月宗近气定神闲地钻进被窝,看着打定主意背对着自己的鹤丸国永,将手机放到了枕边。在躺下时他听到鹤丸国永开口问道:“我要是起不来,就这样一觉睡到明天一大早呢?”

“闹钟已经定好了,”他说道,“提醒你一下,今天的作业你还没写。”

“那有什么办法,从踏进你家门里就一直都在练吉他,我连睡前洗漱都没做呢。”他小声顶了一句嘴,不抱希望地蜷起了腿。

夜宵还没完全消化,火腿在口齿间留下的香味仍然在盘旋。他不出声地打了个饱嗝,使出了在课堂上打盹的本领,然而却没能沉入梦乡。黑暗里三日月宗近的呼吸声和他的交织到了一起,估摸着他已经用被子遮住身体,鹤丸国永转了个身,仰躺在宽敞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小声说道:“老师,我睡不着。”

“那就闭目养神二十分钟。”

“不了。”鹤丸国永坐了起来,看向自己跳上床之前踢到地板上的拖鞋。卧室的两道窗帘很厚,几乎没什么光线透过来,他勉强能从被子的纹路下辨认出三日月宗近的腿部轮廓。他也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样的感觉,单纯地有个小声音在脑子里说着哪里都不太对。

 

吉他被放回盒子里,横置在旁边谱架上的谱面只剩下朦胧的一片属于纸张的白色。他揉了揉眼睛,身边的人岿然不动,搭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可以看出肌肉的清晰的线条。这时他以余光瞥到三日月宗近翻了个身:“觉得烦闷的话可以想一想其他事排解一下,在客房的卫生间里有卷纸。”

“我用不着!”他的声音很大,然后就看到三日月宗近屈起手臂捂住了耳朵。鹤丸国永愤而在他松开手后追加了一句:“不要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我不会做那么没礼貌的事情!”

“那么在一个精力旺盛的青少年难以入眠的长吁短叹的夜晚,我该给出什么样的建议?出去跑步——你的脚还没好;吃点东西——你现在还饱着;静心看书做作业不如让你练习杂耍,后者你可能还擅长一点,”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不急不慢,不温不火,“和我讲‘礼貌’……不觉得对你而言这是个冷笑话吗?”

一通抢白让鹤丸国永哼了一声,三日月宗近在感到他接近自己的时候睁开了眼睛。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对方离得足够近,那张脸上全是大写的不满,夹杂着被轻视的愤怒。金色的眸子里透出的目光很澄澈,只是那瞪视的力度和脸部的线条表明这绝对不是什么温柔的神色。

三日月宗近想也不想地向前凑去,直到鼻尖与他相触才停下。那轻轻的一点一撞不至于让鼻子发酸,无论是动作还是其他意味都是点到即止。鹤丸国永却像是雕塑似地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都绷紧了。因为离得太近,三日月宗近已经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他感到鹤丸国永屏住了呼吸,于是说道:“你应该后退的。”

说话的气息在双方脸颊之间流荡,湿润而温暖。鹤丸国永稍稍动了一下,贴上三日月宗近的前额,微微用力将他向后顶了顶:“为什么后退的人是我?这点就很蛮不讲理——为什么不是你呢?”

“因为我是你的老师。”三日月宗近答道。他们的体温在空气里互相辐射,甚至能闻到雪莉酒残余的淡香。鹤丸国永趴在他身侧,为了方便着力,手肘撑到了他的腋下,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彼此的身体相触。

流动的热气挨擦着脸颊,盯着他看的鹤丸国永握紧了拳头,他不允许自己在这里示弱。他盯着面前的人,依稀能看见眸子里似乎有小小的两轮新月——这就是极限了。他感到自己的喉头在颤抖,声音起了一些古怪的变化,仿佛产生了某种扭曲:“一个好老师不会把学生带回家独处,也不会纵容他喝酒,更不会允许学生跟他睡一张床。”

“那是从学生不成熟的心理角度去分析,对我来说是慷慨地分享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给予物质上的诱导和奖励,回报则是精神上的愉悦,”他看不到三日月宗近的表情,但能听出他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末尾更是带上了笑意,“不过有一点确实不在我的预想范围内,那就是……”

“是什么?”鹤丸国永忽然感到有什么擦过了自己的嘴唇。在判定出那是货真价实的吻还是因为移动肢体而无心造成的碰触之前,一阵剧痛从右腿的伤处迸发了出来。被拿捏住的部分在三日月宗近的手掌里搓揉了好几下,他像一只被抽开背筋的虾,猛地弹跳起来,抱着自己的腿滚到了床的一边:“痛痛痛痛痛——你做什么啊!”

 

枕边的手机发出了滴滴声,三日月宗近起身打开床头灯,按了一下闹钟的终止键。他看向鹤丸国永,做了个手势:“二十分钟到了,掷硬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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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他们已经亲了(我不管,我不听!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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