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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魔法少女 刀!》(三日鹤,伊达组亲情向,第三章)

魔法少女paro,变身性转设定

第三章

 

被三日月宗近扔出的书包掉到了地上,鹤丸国永趁着暗堕者分神的瞬间拾起落在一旁的刀,一个跟头就翻出了对方的攻击范围。没被甩出去的狐之助不忘提醒她:“像这种纯粹的物理攻击对它们不起作用,你得使用魔法。”

“就是只能用刀砍的意思?”已经很习惯这种“魔法”的鹤丸国永一边确认,一边站了起来。这时她看到暗堕者调转了方向,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三日月宗近。

“不可以!”身体先于语言,一声暴喝震得连自己的耳朵都嗡嗡作响。她的脚下运足了力气,手里的刀发出一抹极为强烈的光芒,准确而迅疾地贯穿了那个暗堕者。

高大的身躯离三日月宗近还有五米远,双腿还保持着移动的姿势,鹤丸国永手里的刀自背后穿透了它坚实的背脊,从胸口透出。心脏在胸腔里跃动,她不知道双臂的颤抖是因为自己强行抑制的喘息,或者是源自于对方顽强苟活的心肌——它们有心吗?头脑刚刚反应过来,暗堕者便无声地在她面前化为灰烬,消逝一空。鹤丸国永保持着举剑的动作,怔怔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日月宗近。

一切都结束了,然而她的脑子很乱。三日月宗近也以同样的表情在盯着她,两人都想说些什么,但又无从说起。鹤丸国永放下了剑,双臂贴在身侧,舌头忽然得了一种粘在上颚的怪病。她忽然看到三日月宗近移开视线,迅速地转过头,以非常小但是能让她听清的音量说道:“衣服。”

“衣服?”看到他的手指点了一下胸口,鹤丸国永低头看去,只见整个上衣的扣子都分叉爆开,连带着半边肩膀露了出来,怪不得觉得皮肤好像凉飕飕的。狐之助在一旁解释道:“这就是真剑必杀——唔,唔唔,唔?”

 

飞速冲向教学楼的鹤丸国永在跑到教室里时才将它放下,被捂住嘴憋气憋到差点翻白眼的狐之助趴到了他的课桌上。他抹去脸上的汗,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地在奔跑里变了回来。拿起自己的书包,他抱起狐之助,锁门然后绕远路跑到了教学楼的另一侧。虽然三日月宗近没有追来——就算过来了他也可以全然不认,他依旧十分小心地避免和他打照面。

“刚刚怎么啦,快要把我勒死了。啊,啊——啊……”狐之助清了清嗓子,抱着它的鹤丸国永低头看它,“我和你签订了契约?”

“是啊,变成魔法少女和暗堕者作战,”它顿时来了精神,“我还欠你一个愿望呢,怎么,想好了吗?”

“没有。”他抿了一下嘴唇。心底确实有一个愿望,但那个不应该这样讲出来,用“魔法”来实现它。他盯着面前的狐狸,握住了它的前肢和身体,一字一顿说得很慢:“你为什么会找上我?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也许是感受到了握着自己的那份力度不容小觑,狐之助交代得飞快:“我只是能感应到因果而已,你正好符合啊!‘喜欢’这种感情能产生的积极能量最大嘛!我们可是正经的魔法少女契约兽,像什么出卖灵魂之类的事情可不会诱导别人去做!”

“那我为什么会变成女孩子,而且那个刀,那些怪物?究竟是什么啊!”鹤丸国永的声音响彻了楼道。他下意识地又开始转移地点,这回他跑出了教学楼,走紧急通道来到了地下车棚。这里很大,人也很少,现在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几辆自行车,他的那辆自然也在里面。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和那些家伙作战也有保密的需要吧。不然被看到曝光后岂不是会影响原来的社会身份?改变性别是最方便的体貌转换法术,”狐之助摸了摸他的手背,“我这就仔细说给你听:那把刀是你内心的写照,它的强度取决于你的‘喜欢’。换句话说,你的力量源于你的意志。至于那些怪物……”

“它们也用刀,”鹤丸国永感到嗓子很干,连同声音也干巴巴的,不带任何感情,“而且也很像人。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些都是曾经跟你签订过契约的——”

“不是,绝对不是!”狐之助竖起尾巴,毛像炸开一般变得蓬松无比,“那些家伙是非人的存在,靠掠夺作为‘人’才有的感情和因果而在世上延续。它们一直都存在,只是能注意到并付诸行动的人却很少。”

“也就是说,你希望我以后像今天一样,碰上的话就去斩杀它们咯?”鹤丸国永盯着它。

“是的,这是我们的契约,”狐之助说道,“给你的报酬是在允许的属于你的因果之力的范围里,我可以实现你的一个愿望。”

“类似于‘世界和平’或者‘想要世界上所有的某某东西’肯定是不行的吧?”见它点了点头,鹤丸国永咳嗽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个人感情呢?比如告白……成功之类。”

“这个是没问题的。”狐之助点了点头。鹤丸国永张开了嘴,然后立刻合上了。他继续问道:“那……那某个考试的第一名也行咯?等等,万一我许愿的对象不是我,是其他人呢?能帮助他实现愿望吗?”

“学业也行,你认识的人也可以。只要和你具有‘关系性’,我就可以根据因果来稍微做些改写。”它摇着尾巴。鹤丸国永长长地“啊”了一声,紧皱着的眉头舒缓了不少。这时狐之助摇起了尾巴,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对了,有件事不得不跟你说一声,为了方便指导你作战,我会待在你身边。”

“待在我身边?”他重复了它的最后半句话。狐之助点了点头,笑眯眯地竖起了耳朵:“我饿了,想休息一会儿,而且晚上还想洗个澡。”

 

 

伊达家的晚饭总是很丰盛,即便是速食食品也能做出时髦的花样。烛台切光忠用即热包装的咖喱做了咖喱饭,将裹好面粉的速食猪排入锅简单地炸了一下,切成块加进里面。早超市里购买的速溶味噌汤的料很少,简直是清汤寡水。但是在放入切好的嫩豆腐块、蘑菇块和小萝卜丁,烧开后炖煮一会儿,用盐简单调完味就是一道层次丰富的汤。当狐之助打着饱嗝趴到鹤丸国永在阁楼里的那张床上时,他拿着碗下了楼:“跟你说过的话都记住了吧?小心一点,别被我的弟弟们看到。”

叮嘱完后他下去洗碗,晚餐的其他碟子早就收拾好了,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正在做作业。时间刚过八点,鹤丸国永来到太鼓钟贞宗的小房间里,他已经自觉地爬到了幼儿专用的矮床上,枕头边歪着好几只毛绒玩具。见鹤丸国永过来,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伸出小胖手朝他挥了挥。

“哥哥,”鹤丸国永让自己的发音清晰完整,“哥——哥。”

“咯咯咯……”回答他的是一阵笑声,见状鹤丸国永也笑了。他盘腿在弟弟的床前坐下,替他掖好被子,然后拿起一本绘本。上面的字很大,图画鲜艳,不过他敢打赌太鼓钟贞宗这时候还看不太懂,平日里他们兄弟三个轮流给小弟弟念故事哄他睡觉。

“今天是一个全新的故事,《月亮和王子》,”他朝弟弟眨了一下金色的眼睛,翻开了那本薄薄的书,“从前有一个富庶的国家,建造了宏伟的宫殿。那里面住着一位王子,他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禁在想月亮里是否也有人在。他非常诚心地每天对着月亮倾诉,祈祷能有一日能见上一面。”

画面上画着夜空、月亮、城堡和飘着披风的王子,鹤丸国永翻过了这页:“神明回应了他的请求,告诉王子自己的模样不能被看到。王子许诺说自己会蒙上眼睛,熄灭灯盏。如约现身来见王子的神明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月光,踏上了他的阳台。而王子却偷偷将结系得很松,所以在抬头时带子就掉了下来,看到了神明的模样。”

他一边念一边翻过一张张书页,听着太鼓钟贞宗有节奏的呼吸声:“因为被看到脸,神明打破了和凡人接触的规则,于是离开了。王子很难过,向月亮诚心询问怎样才可以找到他。某一天,王子在新月照耀的院子里看到一把刀,晚上接到了神明的托梦:夜晚用月亮的光照着刀刃,就可以指出去神明的宫殿——月宫所在的位置。天亮后,梦中的神明消失了,王子踏上了寻找的道路。”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鹤丸国永有些惊讶,它好像没有完——但是已经没了。他挠了挠头,看着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等待下文的太鼓钟贞宗:“等一会儿啊,我找一找,可能分为上下册……”

这时门悄无声息地被顶开了,狐之助探头进来。见他果然在这里,它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你在这里啊!咖喱有些辣,我想喝水……唔——”

这意外的陌生声音让太鼓钟贞宗坐了起来,疑惑地盯着捂着一只小狐狸的鹤丸国永。然而为时已晚,他在那澄澈的目光下妥协了,松开了手,指着狐之助说道:“狐之助。”

“呼呼呼。”他大声重复道。狐之助摇了摇尾巴:“是狐之——”

还没说完,它被欠身的太鼓钟贞宗捏着尾巴拽到了手中。他像对待绒毛玩具那样开心地揉捏了起来,它顿时发出了吃痛声。在引起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的注意之前,鹤丸国永赶紧忙着从弟弟手里解救出它。他拿起一旁的铃鼓玩具,摇了一通:“小贞,小贞?看哥哥这里——看这里?”

“要……”握着狐之助的手松了。它一溜烟跑到鹤丸国永身后,朝自己被捏痛的尾巴哈了哈气。太鼓钟贞宗好不容易被鹤丸国永再次安抚到愿意躺下,几分钟后就安安稳稳地合眼睡觉。抱着狐之助的鹤丸国永刚出门,迎面撞上了烛台切光忠:“怎么了,刚才吵得很?”

“小贞他——”察觉到弟弟的目光落到狐之助身上,鹤丸国永决定不说实话,“——对这个玩具依赖得很,不肯睡觉,被我劝住了。”

心思活络的狐之助立刻装成一只合格的毛绒玩具,烛台切光忠“嗯”了一声:“小点声。明天早上我们几点走?”

“什么?”鹤丸国永脱口而出,忽然想起了明天是周六。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本学期的课外观察作业里有一项是参观日记,大家定下了明天去水族馆,正好那里自上周开始展出新引入的白鲸。随即他立刻改口了:“八点半起床,九点钟出发。小贞我来带,你们俩去多看一些,把作业要写的部分记清楚。小心些,时刻待在一起,别走丢了,要是迷路找不着我们的话就去信息台。”

“嗯,那明天辛苦你了,”烛台切光忠笑了笑,“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有。推着婴儿车待在水族馆圆形大厅里的鹤丸国永几乎化作了一尊雕塑,太鼓钟贞宗兴致勃勃地揉捏着狐之助的脸颊,他刚刚将它塞进车里,并且麻利地放下了遮阳帘。在信息台暨导游中心拿完场馆地图的两个弟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原本只是想推着小贞在人不多的宽广的地带逛一逛的,但是……

“好巧啊,你也过来玩吗?”穿着便装的三日月宗近朝他微微一笑,手里拿着进门就发放的白鲸展览招贴画,“来看白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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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狐之助:我们是正经的变身兽,什么QB,魔法少女就是魔女,灵魂宝石,悲伤之种,熵,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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