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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第一逮捕令》(三日鹤,伊达组亲情向,第二章)

能听到周围人出场BGM的怪盗 VS 能听到文章旁白语音的警视

按理来说,大概是不能同框或同章的吧,那万一要是不按常理来呢?


第二章

 

鹤丸国永的驾驶技术规规矩矩,在不赶时间的时候,他可以被当成驾校的安全模范。这个红灯很长,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随着脑中背景音乐的节奏轻轻敲击着转盘。躺在副驾驶座上的烛台切光忠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腹部,舒舒服服地敲着键盘。这时,交通广播临时插播了一条紧急新闻,在环城西路上发生了连环碰撞。

 

“真麻烦,我们绕路。”烛台切光忠连眼皮都没抬。

他没做声,然后“咦”地一声把广播调大了。倒也不是真正对这场车祸的伤亡有多感兴趣,而是脑中的BGM突然换了个调子,先前的闲适戛然而止。见他反应有异,烛台切光忠稍微将心思分出一点,给了他一直当作噪音的车内广播。在听到肇事者是驾驶摩托车逆向行驶外加追尾逃逸后,他立刻有点坐不住了。

“大俱利伽罗的技术没这么差吧?”他们都知道今天他去了“那个地方”踩盘子,就算是甩掉眼线,也不必用这么抢眼的手段。

“他的风格肯定更谨慎,”鹤丸国永眉头紧锁,然后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件事,“小贞是明天到吗?”

“明天上午十点到,城东机场。”烛台切光忠答完后一愣,然后他伸手摸到座椅底下的拉栓,放直了椅背。他看到鹤丸国永露出一种非常纠结的表情,接着他艰难地开口了:“那真的只能是他了。”

“不会吧,你就没有其他可能认识的人会干得出这事?”烛台切光忠显然还想最后再努力一下。

“我这种隔空预警只有在最亲密的人中才会出现,除了你们几个,其他人不可能引起这种反应的。”鹤丸国永的回答粉碎了最后一丝侥幸。就像是在佐证他的推断一样,滚动播报时主持人用难以置信的口气披露了一个事实:被目击到的摩托驾驶者居然是未成年人。

鹤丸国永呼出一口气,将额头抵在了方向盘上,白色的发丝垂在颈间。烛台切光忠放在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差点滑下去,他眼疾手快捞到了。

“我们没法联系上小贞吗?”鹤丸国永边加大踩油门的力度边问道,“这也算是他老人家的安排?”

烛台切光忠立刻接口:“我估计是。”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那个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点子。在太鼓钟贞宗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干过突然把他们三个赶出家门的事。一人给一张机票,一张名片,命令他们前往他在各个城市机关重重的所谓“旧宅”去寻宝。

结果鹤丸国永用了一个晚上,从一个贩毒集团老大手里赢走了一副扑克牌;烛台切光忠被一伙走私集团追杀了六天五夜后成功反杀;大俱利伽罗不声不响地埋伏了半个月,炸了一间军火集装箱的仓库。最关键的是,那个时候他们的年龄算下来,怎么也要比现在的太鼓钟贞宗大个三四岁。

“怎么就偏偏挑了这个时候搞出师礼。”烛台切光忠打开浏览器,跳转网页后进入了邮箱的登录界面。他扫了一眼草稿箱里唯一的那一封邮件,它没有新的变动。于是他覆盖了正文,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在标题特意注明了日期。等对方再次登陆的时候,应该能注意到他在草稿箱里留下的牢骚。

清了清嗓子,鹤丸国永打趣道:“配合刚刚回忆的BGM是《悲境的贵公子》,有空你可以听一听,也许能忆苦思甜。”

“饶了我吧……”这句话脱口而出后烛台切光忠咳嗽了一声,换了一种正经语调,“先找到人再说。”

他嘴里说着,手上没歇,已经调出了城市交通地图。标出环城西路一带后他切换了界面,密密麻麻数以百计的红点一秒钟内齐齐整整地缀在了地图上,这些都是交通要道途中和各路口的车流监控器。烛台切光忠点选了几个连续的路段,紧接着电脑屏幕便被分割为数个小块,显示了实时的车流状况。

然而还没等他找到,广播里已经有热心人汇报肇事摩托拐入了环城南路。烛台切光忠立刻将南路和西路交叉口的那条街的记录拖到大窗口上,果然看到一辆显眼的重型摩托,好歹这次是按着交通规则行驶了。虽然看不清人脸,那身形是个少年无疑。

“关监控,清记录?”舒了一口气,他在进行最后一步前问了一句。

鹤丸国永微微点了点头,掩饰不住声音里隐含的心痛:“好不容易黑进了系统,让他们周末加班一个补丁一打,下周就没得用了。”

“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抓紧时间再黑一次就是了。”烛台切光忠将数个晚上的挑灯夜战轻轻抹去,然后输入了密码。随着最后一下敲击的完成,几百个摄像头的指示灯应声而灭。与此同时,鹤丸国永抓紧这难得的机会打满了方向盘,强行变道超车,行驶到十字路口后立刻掉头。

 

 

“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多了一份不比往日的的危机感,三辆连环相撞的车里,损失最惨重的莫过于那辆白色帕萨特。满脸是血的男人从驾驶座上被救了出来,在同伴照看下的他依然昏迷不醒,呼吸渐渐衰弱了下去;其次是一位小臂骨折的便衣警员,忍着剧痛的他满脸虚汗,靠在一边歇息。”

“从邻近路口过来的交警紧急疏散了堵塞的车流,急救中心的救护车也正在向这里赶来。警力的增援让这个男人十分不安,他侥幸只受了一点轻伤,可是他的同伙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他生怕在这里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甚至产生了独自逃走的念头。他知道最好的机会是撑过一开始的询问,等到了医院后再伺机溜出。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假装自己在车祸里轻微脑震荡,以头疼糊弄住第一波审查。”

 

“监控全部都出了问题了——是怎么回事!没实时影像?什么,连记录也没了?”在场交警方面的最大管事人看上去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断掏出对讲机吼着什么。

刚刚到场的三日月宗近从容不迫地走向那个坐在地上抱着头直哼哼的、一脸痛苦和恍惚的男人。他蹲下了身子:“你还好吗?”

 

“回答的声音含糊不清,刻意做出眼神散漫无力的模样。他敏锐地分辨出了询问他的三日月宗近的警职,暗自心惊的同时也更加谨慎。今天已经不小心将越狱计划的副本泄露了出去,作为管理的干事之一,他正在为如何担责而犯愁,绝对不能再让多一个人知道这件机密——尤其是警方。今天来盗窃的不过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作风虽然大胆跳跃,明显还不够狠辣成熟。摆明了是特意接受过相关的训练,想过来黑吃黑。”

 

三日月宗近装作要扶他起来,他软绵绵地哼哼着,示意自己无力动弹。就在瞬间,他用手铐将他缩在了栏杆上。那张俊美的脸酷寒如同坚冰,唇角的笑意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不由得一哆嗦。

“就不要再装了吧?”他自然地说着,凑近了一步,用枪顶住了他的腰眼,“来个人!”

一期一振见状立刻赶了过来,三日月宗近望着那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男人,目光里既有讥诮也有不屑。

“你……你……救,救……命……”他仍不死心,扭动着身体,还想装作无辜的路人。三日月宗近只对自己的搭档说了一句话:“带回去后这人由我亲自讯问。”

 

“他的心跌到了谷底,咬牙切齿地痛恨起了眼前的警视和那个忽然闯入基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话说回来,他又是怎么会有地址的?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露底了?他越想越心惊,一切的答案指向了一个可能:内鬼!他不禁恨得咬牙切齿,暗自起誓要将反水的家伙碎尸万段。关键是——谁?脑海里滑过一个个名单,他竟是找不出一个可能出错的心腹。”

“双手被反铐在了一起,他捻了一下掌心皮肤中常年备用的细针,心知手铐这种警察玩具都是小儿科。押送他的警部虽然经验干练,也断然料不到这一招——像上次,他认识的一个干部在S市放倒了近身的那个巡查长,然后将那根针留在他的右眼中以作纪念。”

 

“诶?”一期一振骤然被拉开。接手的三日月宗近用力掰开那人蜷缩在一起的手指,果然在手掌里看到那根一寸多长的、埋在皮肤下的小工具。不假思索地用警用匕首将它拨出,三日月宗近拽住他的领子让他面对自己。他比他高得多:“你想把这个留给谁作纪念?”

“呵。”被识破后他又是慌张,又是讶异,迅速思考起了其他脱身之法。一期一振将他押送到了另一辆警车上,三日月宗近额外吩咐两个巡查加以看守。起重车和道路清障车还有一刻钟能到达现场,一期一振走向了他:“刚刚那是什么人?”

三日月宗近望了一眼他的眸子,那里面留着恰到好处的理性和冷静,根本不知道刚才或许会发生什么。他决定将戏做全:“线人提过的黑帮头子,出来的时候被我们的人盯上,结果在这里出了车祸。”

 

“一想到友人倒在血泊里的痛苦模样,三日月宗近就条件反射地掐断了自己脑海里的画面。他再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感激和厌恶交织的复杂感觉,虽然它帮他和他重要的人再次避免了重大的危险。此时一辆夹杂在对面车流里的、平平无奇的小车压根无法引起他的任何注意——如果他不知道那里面坐着的就是他渴望与之交手的怪盗团的核心成员的话;而他更不知道的是,正是他们中的之一刚刚切断了这一带交通系统的监控命脉,并且尽可能洗去了2小时以内的所有交通要道的录像。这么做的原因显然只有一个:掩护他们的同伴。”

“想要调取记录查询车辆、一个个找过去的想法破灭了,三日月宗近感到十分可惜。坐在车里的人已经绝尘而去,他还要回到警局连夜工作。如果这个越狱的计划牵扯到的是那对收监不久的兄弟,那就只能提前批复办理将他们转交到上级监狱的报告,毕竟本市是他们的势力最为猖獗的地盘之一。”

 

“骑摩托去黑帮偷取资料的少年,”他摸了摸下巴,“在宝石展览会上窃取‘希望’的怪盗,你们还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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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https://haijiandemeng.lofter.com/post/1cb5e02b_b8731c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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